二人转短剧本杀情感句子?生活中难免遇到很多问题,怎么解决?
《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原创),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秀玲讲故事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二人转短剧本杀情感句子1
01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任何生物都有自己的一生。长短不一。人活百年是一生,草活一年就是一生。
其实,人和草拥有同样的生命体征,都是经历了四季的。草是聪明的,经历了一轮的春夏秋冬,便悟透了生命的真谛。而人是愚钝的,历经了诸多的四季,依然混沌着。这便是《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这本书名的由来。“阴晴雨雪”四个字代表的就是一年中的四季,书中共分四个章节,也是按照“春、夏、秋、冬的意境排下来的。而书中的四季就是人生的春夏秋冬的真实写照了。
当我真正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感觉书上的照片和名字都有些陌生,这么多年一直读的都是别人的书,突然看到自己写的书,反倒显得生疏了。生疏之后是喜悦,毕竟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付之东流,在人生的初秋,终于收获了这样一个沉甸甸的果实。
可喜悦过后,我又开始伤感,伤感的原因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两个人没能看到这本书,他们一个是我年少时所拜的巴彦县文化馆的创作员李老师。李老师当时刚过而立之年,拜他为师那年,我十六岁,正好是四轮的春夏秋冬。
印象中,李老师特别爱喝酒,而且不懂得节制,每次文友聚餐,他都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就会遭遇河东狮吼的惩治。时间长了,大家就很少再约他出来饮酒了。
自从搬到哈市后,见到李老师的次数就更少了。虽然拜了他当老师,事实上他也没能传授给我什么写作的经验,因为他是写二人转剧本的,而我那时写的是散文和诗歌。记忆最深的就是他批评我文章中的错别字太多。他曾和我开玩笑说,以后每次发现我文章中的一个错别字,就罚我给他买一个冰棍吃。当时我调皮,和他开玩笑说:“老师,还是换成别的食物吧,我怕太多的冰棍把您的胃冰坏了。”
一次回老家,看到了李老师。见到我,他特别激动一把攥住我的手,对周围的人说:“这是我孩子,这是我姑娘。”说完,他眼中就流出了泪水,这才几年没见,他的头发花白了,额头上爬满皱纹,就连他的声音都异常的苍老,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当时,我心情特别压抑,李老师还不到五十岁,何至于此呢?
这其中的缘由除了他自己,没人说得清。我猜测,这和他的家庭有直接关系,他们夫妻没有孩子,师娘脾气异常暴躁,一张嘴,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带脏字。李老师呢,是个典型的书生,骂人张不开嘴,打人举不起手。时间久了,夫妻两人就变成了老鼠和猫的关系。无法生育孩子,是她两谁的责任,版本很多,难辨真伪。后来,李老师就领养了他的侄子,可那孩子顽劣,不务正业,时常被派出所传唤。
没过几年,李老师就过世了,六十岁左右的年纪。等我听说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他是我生命中唯一一位正式的文学创作上的老师,可后来当我们重逢的时候,他竟然没同我说上一句写作的话题。他是怕伤害我的自尊,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和我说过,写作的路太难了,很少有人能成功,玩玩就算了。还是趁早放弃吧!
如果,他还活着,我一定在第一时间,把书捧到他面前,对他说,我还算个合格的学生吧!
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是我的父亲。《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这本书从投稿,签订合同到出版,正好是十个月的时间,而我的父亲从生病到过世是七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在我父亲过世后的两个多月,书籍才出版。
父亲后期已经卧床了,我和他说:“爸爸,你再坚持一段时间,我的书就出版了。”父亲叹了口气,艰难地说:“坚持不下去了。”当时,我正端着杯子给他喂水,听到这句话,手一哆嗦,半杯水全撒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他脖颈上的水珠,心里疼痛异常。
喜欢读书写作,百分之九十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的父亲。父亲喜欢文学创作。可惜,努力了诸多年,父亲也没能写出像样的作品。于是,他就搁笔了,但我问诸报端的作品,他是每一篇都要反复看很多遍的。
79岁的父亲过世了,再也看不到我写的书了,更看不到书中关于他的那些文章了。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情都异常的低沉,等下次祭奠他的时候,我想把书中与他有关的内容读给他听,相信他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感知到的。
在书的后记中,我写道:“儿时,父亲总对我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还对我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时,我不大懂前面那句话的意思,但对于后一句却深切向往。那时家贫,黄金屋的概念在我脑海中塞得满满的,当时的理解就是整个屋子里堆满了黄灿灿的金子。
02
岁月流转,终于明白,原来读书和金钱并没有直接的联系。通过读书,掌握了知识,运用这些知识,才能赚到钱。如果只一味地读书,不和生活接轨,那只是个书呆子。
读书写作,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总觉得时间还有很多,首先得挣来柴米油盐,若是穷困潦倒,食不果腹,拿什么来买书,买笔呢?
很多年里,虽然没能做到全心全意,但读书写作一直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2017年9月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转折。我从《新农村》杂志社辞职了,辞职时的职务是副总编。辞职的原因,就是因为工作太忙碌了,辞职之前,四年里我没写一篇文学作品。
辞职之后,打算专心写文学作品。很多人不理解,说:“你可是总编呀,说辞就辞了!”
自己理解自己就可以了,没必要和他们解释太多,对于挽留我的报社领导。我说,我是外聘人员,我的人生还有更重要的目标,我不能就这样终老在杂志社。
《新农村》杂志是黑龙江日报报业集团主管主办的涉农杂志,与文学创作不在同一轨迹。而且我这个副总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经营创收,发行渠道,编务等所有的事情都归我一人管理和负责。当时想着,干一段时间就算了,可是一年又一年,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替换我。
经过慎重考虑,最终还是辞职了。尽管心里很不舍,但人生就是这样,鱼和熊掌无法兼得。某个时期需要鱼,某个时期一定需要熊掌。
从2014年1期《参花》发表的小小说《失踪的老鼠》到2018年1期《章回小说》发表的短篇小说《冯甲是谁》,中间将写作荒废了四年。
辞职以后,专心写了几篇短篇小说,十多篇小小说。最有收获的就是小小说集《两百里对的阴晴雨雪》的出版。
03
事出偶然,2017年10月,有个文友传给我一份征稿消息。是由北京辰麦通太图书有限公司2012年开始启动的一个《全民微阅读书系》征稿启示,以“打造文体,推出作家,奉献精品”为目的的微型小说重点工程。全国范围内遴选200名作家的作品出版。
征稿启示里说,5年的时间已经为一百多名作家出版了专集,还有50多个名额。这个项目就截止了,余下的就是给作者样刊,稿费之类的具体说明,还有书籍字数不能少于13万字,不能多于14万字的具体要求。
当时,没有特别在意,随便投到征稿邮箱10篇小小说。不在意的原因有两点,一是我不是专职写小小说的作者,数量上恐怕凑不够14万字;二是感觉自己水平还有差距,虽然发表了很多小说作品,但距离“精品”二字还相差甚远。
5年的时间,全国选200个作家,高手太多了,哪里轮得到我的作品入选。但是又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投过去10篇稿件。
没想到第三天,编辑就给我回邮件了,让我在一周的时间内把整本的书稿内容都发过去,分好章节,每章要写导语;每篇文章前也要写上50—80字的提要。当时,我有点懵懂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梦想了多年的愿望,难道真的要实现了吗?
很多年里,一直盼望着能出本自己的书。却总是没有机会。这回机会终于来了,我定会好好把握。
我把所有发表小小说的报刊都找出来了。整理完成后才11万多字,加上我辞职后写的十多篇,正好凑够了14万字。
书稿投过去10天后,过了初审。初审后,就签了出版合同。我问编辑我还需要做啥,编辑说让我等待就行了。设计完成时会给我看小样。
当时特别开心,心想出书也没啥难的。可接下来的环节,那可真是个“难”呀?
二审的时候,撤下来15篇稿件,那15篇稿件都不合格。把邮箱里多少年前投出去没发表的小小说都找出来了,精心修改,投过去了。平静了一段时间,半个月后,又让我换10篇,这回就得硬着头皮写了,没其他的办法。脑袋写多大,终于把10篇写完了投过去了。又平静了半个月,编辑说书稿已经过了二审,过二审基本定型了,不用再换稿了。
当时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下总算完事了。可一周后,编辑说还得换两篇。落下的心又悬起来了。上哪整两篇呢,脑袋昏沉沉的,一点思路也没有了。
没办法,把《快乐的蝴蝶》和《锦荔枝》两篇发过去了,发过去心就提到嗓子眼了,因为那两篇是散文作品。没想到顺利过审。
得之消息后,很高兴。高兴劲还没过呢,编辑发微信告诉我,精装书是六审。本来已经落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当时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和老公说:“出本书都赶上生孩子费劲了,太折磨人了。”老公眼睛瞪得溜圆说:“你以为呢,出书可不就是和生孩子一样吗?”
04
因为在小小说创作上取得了一些成绩,哈尔滨市作家协会小小说专业委员会主任这个职务暂时被我愧领了。不能辜负文联和作协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器重,一定努力把工作干好,把作品写好。既然选择了,就该披荆斩浪,一路向前。回首,已无退路。
有句话说:“不要因善小而不为,送人玫瑰,手留余香。”走过了这么多年,我并不孤独,因为有师长和好友的督促,提携。
尤其感谢全国百佳图书出版单位、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未曾谋面的老师们;也十分感谢北京辰麦通太图书出版公司的伍英总经理;更感谢这么多年来,审阅我稿件并把它们推向报端的遥远地域的期刊编辑老师们。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巴彦县,我在那里生活了三十多年。那方水土,有我很多的亲人。比如一直关注我成长的王玉德老爷子,他总是在背后夸奖我,当着我的面却批评我,还给我起了个“傻小子”的绰号;每次见面,他都冲着我“嘿嘿”一笑,然后喊一声“傻小子”。
有时想,傻就傻呗,叫我“傻丫头”也行呀,干嘛喊我“傻小子”。后来,明白了,那是他在夸奖我性格豪爽,像男孩子。特别敬佩他的学识,他每天伴灯夜读至深夜,几年的时间就写了几千首古体诗词;还有宣传部副部长李佩友,我们曾经在一起编过几年《巴彦文苑》,从他那,我也学了不少东西。
他给我起个绰号叫“老箱子”。我就纳闷了,凭啥他叫“小电脑”,我就得是“老箱子”呢?还有罗永春主任,每次通电话,他一张嘴就喊我“老弟”。在人前人后,他都说我们是好兄弟。他这几年,创作成果颇丰, 小说集《榛子熟了》已经再版了;还有华景彧老师,手里已经整理两本小说集的书稿了,去年他的小小说被《小说选刊》转载;还有张健夫大哥,他总说自己写的诗是顺口溜,事实上他的诗作水准已经相当高了。还有韩亚庆,王玉波,吴建兴等等。
他们都是我学习的榜样。每次回到老家巴彦,见到他们,都会从他们的言谈中,收获一些宝贵的经验。在此,真诚的说句:“谢谢你们!”
05
《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出版后,得到了文友们的称赞和认可。前几天,有位兄长摆宴席为我庆祝。席间,一美女作者看着我的书,说出了三个愁。其中的一个愁就是她何时能像我一样也出本书,而且是本版书。有几位年长的大哥和她同感,说我聪明,有才气,才有这么非凡的成果。
当时,我有很多话想对他们说,但又不知从哪里说起,且简短的几句话也表述不清楚我的所思所想。
从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开始写作投稿,18岁那年发表了处女作《往日的流连》刊发于湖南的《散文诗刊》。一直到现在,三十年的时光过去了。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除了做家务都奉献给书本了。
1998年,我的第一篇小小说《二房》刊发于《澳门日报》。可惜这篇小说没通过书稿的二审。
从那时开始,除了写中篇小说,短篇小说,也时常写写小小说。1998年到如今的2018年,整整努力了20年,我的作品才有机会被出版社看中,出一本小说集。这不是我的幸运也非我聪明,纯粹是我长年累月坚持求索的结果。
我不是个精明的人,从“傻小子”、“老箱子”这些绰号中就能反馈出我给人留的印象是有些愚钝的。
但愚钝和愚蠢还是有区别的,我没学过新闻采访专业。可是在《企业文化》杂志社供职时,老师带了我两次,我就可以单独完成采访任务了,没人教过我自媒体上发稿子,可我用三天的时间,就学会了在头条号、企鹅号、百家号等自媒体平台上发稿子。
在百家号上,只几天我就过了新手期。我的原创稿子,被推荐量达到六十万。可写作,我却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努力,也没能达到顶峰。《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的出版只是我创作成果的一个接段性总结而已。未来的路依然不是坦途,可比起从前却从容了许多。
如同一个演员,在舞台上轻灵如燕,歌喉如百灵鸟。可谁留意过在台下训练时,他们忍受了多少精神和肉体上的伤痛,但这一切都值得,因为喜欢也因为爱。
有这样一句话“很多事先天注定,那是命;但你可以决定怎样去面对,那是运。”
创作说明:
尤秀玲,现为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哈尔滨市作家协会小小说创作专业委员会主任。曾在《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小说月刊》、《当代小说》等刊物发表文章100多万字。有30多篇作品入选《走在生命的左岸》、《一定要远离海水的诱惑》、《2008年度微型小说》、《2010年中国微型小说精选》、《2013年中国微型小说精选》、《最受小学生喜爱的微型小说全集》、《最受中学生喜爱的100篇微型小说》、《生命属于音乐的歌手》等选本。
其中《心是热的》一文于2017年发表于《故事林》,先后被《当代文苑》、《特别关注》、《教育故事》、《故事家》、《微型小说选刊》等多家报刊转载。
《寻找失踪的儿媳》一文于2013年发表于《小小说家》,获第五届当代文学精短大赛优秀奖。
《被踩成碎片的手机》一文于2014年发表于《金山》,被收入冰心图书获奖作品集《在痛苦的深处微笑》。
2009年出版散文诗集《生存的感言》;2018年出版小小说文集《两百里地的阴晴雨雪》。
2019年和2020年有两篇小说《走在时间前面的钟》和《李光平的豆腐》被《小说选刊》转载。
二人转短剧本杀情感句子2
眼里无光的艰难岁月
文/陈建伍
“谁?”
二嫂本能地顺手按了一下灯开关,一下子把里外屋的灯都打开了。原来二嫂睡梦里被突然碰倒的啤酒瓶子声音惊醒了。
“是我!媳妇别怕!”二哥紧忙应声道。
“哎呀妈呀,你吓死我了,陈二!以为家又进贼了呢!”
“没有没有!快自己叫一下子,可别吓着,媳妇!是我!”
“你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的,又偷偷摸摸起来整啥去了?”二嫂一边赶紧光着脚从炕上蹦到地上,一边问道。
“噢!没整啥,我寻思找点东西!没想到一下子把啤酒瓶子扒拉倒了!”二哥赶紧解释。
“陈二啊,你说你本来眼睛啥也看不着,想找啥东西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拿不就得了!”二嫂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二哥往卧室里回。
“没找啥!我记着有点东西让我放家具柜门底下了,咋没摸着呢?那玩意我从来都放那个位置啊!”二哥打着掩盖地回答道。
“陈二啊,就你那点小心思,我早都有所防备,让我藏起来了,怕你摸到!”二嫂有点担心又有点无奈地说。瞬间,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特别是在午夜时分里外屋照得通亮的LED灯光的映照下,二嫂脸颊的泪光更加晶莹,仿佛今晚的灯光也要比往常亮好几倍。猛然间,二嫂一下子抱住了二哥,把二哥紧紧地拥在怀里。这是他俩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如今孩子都念大二了。可能那个岁数的人都那样,性格比较腼腆,情感表达都显得有些羞涩。这一刻,二哥虽然两眼已经注定永远再看不到二嫂娇美的面容和此时此刻闪着的晶莹泪花,但似乎感觉到了滴在自己肩上的热泪,于是,赶紧摸起一块纸巾帮二嫂擦了擦眼泪。
“老姚啊,你咋能猜上我找啥?”二哥一边搂着二嫂,一边用手轻轻地摸着二嫂的头。
“陈二啊,咱俩这么多年了,你说我能不了解你吗?你那点小心思,是不是想找你去年使剩下的那瓶子除草剂呀?”二嫂干脆地问道,二哥轻轻地点了点头。二嫂又连忙说:“你说我能这点戒备心都没有吗?自从大夫说你这两只眼睛都保不住了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你不对劲。特别是那天在火车站你都把我吓坏了,火车马上都要开了,你跑下去了,要不是乘务员那帮人及时把你解救了,早完了!你说你都这样了,我还能不加小心?回来我就把那玩意倒厕所的化粪池子里了,就怕你再整事!”
二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哎……我现在成了一个废物了,眼睛彻底瞎了,啥也帮不上你,以后的日子咋活?连我的生活起居还得让你伺候!我寻思我偷偷地想点办法,省着拖累你!要不,你还不忍扔下我,我得给你和孩子增加多少负担啊?”
二嫂把二哥抱得更紧了,有些抽泣了,说道:“陈二啊,你咋这么虎哇?你眼睛看不着了,那不还有我嘛!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永远都是!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需要!以后也用不着你干啥,我能行!忘了全屯子人咋说我了?不都说我干起农活,老爷们都不行嘛!你放心吧,干活这个事,谁都别指着落下我!再说,就咱家这点活,还不够我一个人干的呢!手掐把拿的!你好好的就行!”
二哥也有些抽泣了,紧紧地攥着二嫂的手,说:“老姚哇,那得多委屈你啊?我于心何忍啊?我们才40多岁,后边的路还长着呢!”
二嫂连忙用一只手遮住了二哥的嘴,抢过话说:“不许这么说,我愿意!啥叫两口子?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是畜生,我做不到!人,一辈子咋活都是活!夫妻一场,那是月下老给配的!我老姚活着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享福遭罪,我愿意!再说了,我有手有脚,又不是我啥也不能干!再过几年,把孩子供出去,孩子成家立业了,咱俩也就没啥负担了!人,活一回,我宁可穷死,也不能让人戳我脊梁骨啊!再说了,有我在,穷也穷不到哪里去,架不住咱认干!陈二,你记住,做人讲的是良心!换位考虑,将心比心,如果是我怎么样了,你不同样也是不能丢下我不要吗?”
二哥立刻毫不犹豫地答道:“那当然啦!我陈二啥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二嫂接话道:“这不就得了!所以,以后你给我好好的!记住没?不能再吓我,也不许再想着做傻事!你就是怎么地了,我就能幸福了吗?相反会更痛苦!你不能辜负你媳妇对你的一片心,知道吗?这个家,有你在,我在,孩子在,才是一个真正的家!少了任何一个,它都不完整!少了任何一个,就是再富贵荣华,吃香的喝辣的,又有什么意义……”
说着说着,里外屋的灯又闭了,屋里顿时又一片漆黑。大抵是7月份月黑头的夜,虽然窗外没有月光,但远处稻田里依旧蛙声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夜来香的味道,夜晚也变得更加幸福祥和了。
作者简介
陈建伍,笔名黑马王子,1979年出生,吉林省榆树人,小学教师。业余时间,喜欢用最朴实的笔书写最真实的生活,先后在榆树文联公众平台上公开发表了散文《叫不出口的称呼——妈》《节还是那个节》、二人转小帽剧本《孩子爹妈听我言》、教育随笔《由家长代劳现象想到的》等多篇文学作品。
本平台是“榆树文联”新媒体平台官方账号,诚征各类稿件。投递稿件先在平台发布,择优在纸版《榆树人》发表。作者文责自负。咨询投稿事宜,敬请关注本号并留言或私信,也可搜索微信公众号“榆树文联”。
二人转短剧本杀情感句子3
一个月内之间,《盛装》和《假日暖洋洋2》两部作品播出,有观众感慨,陈赫终于回归演员身份了。
说“回归”,其实不尽准确,因为陈赫从没有、也没有想过“离开”表演。可感知的是,出道十四年,陈赫始终保持每年一两部作品的节奏,也不乏接演了《动物管理局》《瞄准》《我们的新时代》等打破外界对于其“喜剧”认知的作品。只是,综艺中毫无包袱的搞笑能力,以及餐饮、直播、电竞、服装等诸多“斜杠”身份带来的关注,大大挤压了外界对于他属于“演员”的记忆。
不久前,陈赫主演的两部作品相继播出,让观众重新审视其演员的身份。受访者供图
在被众多“刻板印象”裹挟中,陈赫究竟希望外界如何认知他?
“我没有希望”,在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陈赫的回答始终简单、平和、直接,甚至自认有些“无趣”,“只要大家觉得我拍出来的东西还能看,还能茶余饭后聊一句;不管是综艺还是喜剧,大家能乐一下,这就够了。”
A、感性派演员
“即兴”的表演永远超乎想象
在电视剧《盛装》中,陈赫饰演的鲁斌斌是一个略显外放且浮夸的角色。各式各样造型的帽子,说话眉飞色舞;作为时尚杂志广告部总监,面对社内的派系争斗,他总是率先见风使舵、顺势而为,是一个在职场不太讨喜,却充满喜感的角色。
在外界看来,这似乎与陈赫过去的影视形象别无二致。但陈赫选择鲁斌斌,却是看中了他的“不同”。
在《盛装》放大的残酷职场中,鲁斌斌是典型的现实主义、利己主义者,荒诞滑稽的外表之下,实则理性、务实。他深谙适者生存法则,于是不得不成为一条理性的“变色龙”。“鲁斌斌做一件事会想好几步,看往前走利不利于他,各种拐弯抹角。”
在陈赫看来,《盛装》中的鲁斌斌是个利己主义者。图片来自陈赫工作室
陈赫自认和鲁斌斌截然相反,“我本人比较感性,果断简单,不会想那么多。”反馈在表演上,陈赫的“感性”也造就了天马行空的即兴创意。例如鲁斌斌很多有趣的细节,都是陈赫在剧本之外现场设计的。
“不定死怎么演”几乎成了陈赫的表演癖好。这也和习惯给足演员空间的导演五百惺惺相惜。陈赫回忆,五百在拍戏时永远都只走个机位,剩下的戏,演员可以边拍边设计。正因如此,陈赫和五百总能在片场就角色“玩”到一起。2019年,两人第一次合作电视剧《瞄准》,陈赫首度挑战反派杀手池铁城,原剧本中“特别疯癫,特别极致”,但陈赫的表演却显得更加荒诞、多面。这便是他和五百在片场“共同即兴”的成果。例如,池铁城多次展现了陈赫标志性的邪魅笑声,很多观众认为,这是陈赫的设计。事实上,原本陈赫想用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笑声,但五百认为,池铁城要有自己的人物个性,让观众一听到他笑就毛骨悚然,所以没必要回避过去的笑声特色。《瞄准》建立的默契与信任,也成就了《盛装》中第二次别具风格的合作。
在电视剧《瞄准》中,陈赫首次饰演反派。图片来自该剧官微
《假日暖洋洋2》亦然。即便拍摄周期紧张,陈赫与刘涛也加入诸多即兴发挥的戏份。导演姚晓峰总是先把机位走完,然后说“没事,你们就演吧!”在陈赫看来,他享受于从角色出发,跳脱于剧本设定,在现场与主创、对手戏演员,你来我往,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即兴是老天爷给的东西,它永远超乎你的想象,是非常真实和真诚的反应。”
B、舞台边长大
没想过能演喜剧,欢笑背后是痛苦
与鲁斌斌相较,《假日暖洋洋2》中的孔令麒在一定程度上与陈赫更为接近。
孔令麒从小在妈妈身边长大,内心敏感不安,长大后还要接受父亲严苛且具有控制欲的“关心”。“看完这个剧本,我特别能感同身受。”出生于演艺世家的陈赫,成长环境远比孔令麒幸福,但父亲对儿子的严苛却过犹不及。陈赫的母亲是国家一级话剧演员,他喜欢在剧场观看演出,也像很多调皮的孩子一样爱打游戏、打篮球,以至于学习成绩并不尽如人意。一次,陈赫在话剧院里看戏,父亲突然拿了一个大棍子“打”了过去,然后递给儿子一个碗一双筷子,告诫他,不好好学习只能去“要饭”。
而母亲更像是陈赫的朋友,“从小到现在,我做什么事,选择什么职业,她都会支持我。”虽然,母亲也不希望陈赫当演员,她深知这条路有多艰辛。但耳濡目染之下,表演对陈赫,就像是一件极为“神圣”的事,好像他注定就要从事这个行业。“每一个行业都会有新的体验和不同的困难、挫折,就看你怎么体会和吸收,然后化成自己的动力。”
幸运的是,陈赫的演艺之路很顺遂。他曾经最远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名话剧演员,有机会站上小舞台给观众表演。但大学毕业前,陈赫便接到了自己的第一部电视剧《爱情公寓》。那是一次阴差阳错的试镜,原本他想尝试的角色并没有成功,而临走前一段即兴表演,让他被选中饰演男一号曾小贤。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情景喜剧,让陈赫一夜间从初出茅庐的新人,成为小有名气的演员。
情景喜剧《爱情公寓》系列中的曾小贤,让陈赫收获了大批粉丝。图片来自该剧官微
实际上,陈赫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演喜剧。喜剧演员不仅要用心理解角色,还要甩开所有包袱,将快乐在表演中无尽放大,并感染到电视机前的观众。每一个欢笑镜头的背后,都是演员的“痛苦”浇灌而成的,“真的特别难”,陈赫如今回忆起,仍感恩《爱情公寓》的学习经历。
陈赫认为,自己出道十四年,拍摄的每一部戏,都是表演旅程中的养分,让他不断学习与吸收经验。例如在科幻轻喜剧《动物管理局》中,挑战了“非人类”的朱雀之子;《我们的新世代》中饰演热血的蓝鲸救援队队员赵小飞;电影《你好,李焕英》中挑战上世纪80年代工厂里吊儿郎当的“二愣子”冷特……即便,每一个或喜剧或非喜剧的角色,都还是会被一些观众冠以“曾小贤”的标签。
电影《你好,李焕英》中,陈赫(中)饰演冷特。图片来自该片官微
《瞄准》接洽陈赫的时候,就遭遇了不小非议。甚至陈赫本人,对于自己能否出演反派也有过顾虑。但家里人却反问,“难道你要永远待在表演的安全区吗?”直到如今,陈赫都感恩于五百导演的力排众议与信任,“胆子太大了。”他笑称。
在陈赫看来,他的演艺道路早已超额完成少年时的目标。每个演员都想挑战突破自我的角色,但在这个被选择的市场里,只能靠缘分;在此之前,把所有工作都拼尽全力去完成。“如果真的能出现好的角色,让自己有塑造的空间和机会,那就是(演员的)福分了。”
C、生活中“无趣”
艺能感最强艺人,经常一天一字不说
陈赫偏爱有反差的角色,例如孔令麒。他看似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但实则温柔、细腻,有责任感。这样的角色可以让陈赫埋下一颗“种子”,在剧本的规定情境下,通过表演寻找其多面性与变化,然后灌溉为一棵完整的大树。
生活中的陈赫,也隐藏着多种“反差”。大众语境中的陈赫,永远都能甩出好笑的“包袱”,抛梗如有神助,面对镜头“打嗝”“大笑”“自称天才”,拥有自嘲自黑的真实与幽默感。《向往的生活》总制片人、《哈哈哈哈哈》总监制王征宇曾在采访中称赞,陈赫是中国艺能感最强的艺人之一。超过他的人,可能五个都不到。但陈赫自认,正常生活中他其实很“无趣”,跟经纪团队在一起工作,经常一天一个字都不说,“我要是生活中也是那样(搞笑),不就疯了(笑)。”
陈赫(左二)与鹿晗(左一)、邓超(中)、彭昱畅(右二)、刘昊然(右一)一同参加《哈哈哈哈哈》。图片来自陈赫微博
所谓“具备综艺天赋”,陈赫其实并不十分认同。时间追溯到2014年,陈赫、邓超、李晨等演员被邀请参加大型户外真人秀《奔跑吧兄弟》。演员能录综艺?别开玩笑了。前几次录制,陈赫压力大到完全睡不着觉,也掌握不到综艺密码;一天录制16-18个小时,远超拍戏时12个小时的工作量,且没有“台词”和“情节”,极为消耗体力与脑力。
“全都在镜头前,就拼了,拿出所有的能力。”陈赫不知道对错,不知道慢与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么多台机器加起来录几百个小时的素材,怎么也能提取出90分钟的节目。“拼了命地录。”陈赫回忆。
为了更好地完成工作,陈赫也观看了大量国内外综艺,学习综艺逻辑与表现,试图把自己带到享受录制的心境当中,这样才能将快乐释放给观众。大概录了四五年后,陈赫才认为,自己摸到了综艺的门路。“隔行如隔山,得不停地尝试才能学会一点儿。”努力与适应,并颠覆生活中的自己,这远超“天赋”这个词对陈赫成长的定义。
但实际上,已经获得综艺市场认可的陈赫,近几年却越来越少出现在综艺舞台。多年大量输出,如今他更想放缓节奏。例如,他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录棚综,户外综艺往往更加放松。于是和邓超、鹿晗一起参加了户外真人秀《哈哈哈哈哈》,没有任何固定的台本,全都是“即兴”和“偶然”。虽然录制时依然“身心俱疲”——从抢天光、抢场地、时间,到给飞行嘉宾“接梗捧哏”,这更要求固定嘉宾不停运转大脑。
但陈赫还是享受于和熟悉的兄弟们一起,像日常生活一样,吃、玩、体验,然后把大家最真实、最好玩的东西呈现给观众,让观众也从中得到快乐。“邓超曾经和我说过,我们录了那么多让大家感到轻松的综艺,在大街上,6岁小孩都能喊出我们的名字,看到我们就笑。那就像是一个快乐的种子,从小就给孩子们留下一份快乐,随着他们一起成长。”陈赫同样百感交集,“一家子人聚在电视前,边看边笑,哪怕笑半小时,我觉得这都是一件给自己很大能量的事情。”
D、“斜杠”青年
成功与否,都是人生的财富
除了表演和综艺,陈赫同样是“机会主义者”。
2015年,陈赫和圈中好友共同成立了餐饮公司,至今累计在全国开店300余家。同年,他的第一家潮牌店在线上开业。2019年,作为资深游戏玩家,陈赫组建了自己的电竞俱乐部,三年间收获了不少冠军荣誉。2020年,电商直播升级为新风口,陈赫一跃迈入带货浪潮;2021年,他又以歌手身份,与女儿“合作”了单曲《礼物》。
这几年,陈赫在演员之外尝试了多个领域,并获得不少认可。受访者供图
“怎么说呢,可能是精力旺盛吧。”陈赫如此解释自己“斜杠”青年的身份,“比如电竞是我从小的梦想,但那时没有这么好的电竞环境。如果我当不了演员,就想当一个职业选手。餐饮也是初心,我很喜欢吃,喜欢带朋友去挖掘新餐厅,也喜欢在家里做饭。不光是火锅,以后我还想做很多不同的餐饮……”
但没有任何行业能够轻松达到预期,陈赫深谙这个道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陈赫曾透露,火锅店最开始亏了五六年,经历多次的整合、升级,才终于实现盈利。很多演员第一次直播带货,眼前诸多评论都刷着“演员做直播,是缺钱了吧?”但面对疫情期间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他们只能咬着牙做得更好。
陈赫调侃自己,如今36岁,作为两个孩子的爸爸,心态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没什么成长,天天还在打游戏(笑)。”但在娱乐圈打拼十余年,面对众多舆论纷扰,陈赫已经学会不在意外界的声音。“只要你努力,把你要做的事情做好,剩下的看结果。如果没做好,那也是你的财富,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什么都成功。成功的背后一定有很多的苦和困难,只不过不用(跟大家)说了。”
对 话
新京报:作为福建人,拍摄东北气息浓重的《假日暖洋洋2》,难度最大的是?
陈赫:最困难的就是唱二人转,这是一个技术活儿,隔行如隔山啊。你要唱对味儿特别难。而且我们时间很紧,从拍完到播总共没几个月,也是边拍边改剧本,今天拍完,明天拍什么景都不知道。学二人转的那几天,我压力大到睡不着觉,直到拍完感觉呼吸都舒服了。最后我去补配音的时候,录音的老师都说,这是专业的人才能唱的。
《假日暖洋洋2》中,陈赫和刘涛饰演一对情侣。图片来自该剧官微
新京报:和刘涛搭档演情侣什么感受?
陈赫:涛姐“逼”我减肥,但她每天在片场又会投喂一些零食,这让我减肥减得很痛苦。但最后还是瘦了很多。
新京报资深记者 张赫
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对 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