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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少因女友出轨而堕落的小说1
《攒花城·诛妖》
内容简介:
雪域郡主沈熹微自幼与封天府二公子封逸昀定有婚约,封逸昀夫声名狼藉,她假扮哥哥的书童入关调查攒花洲怪事之谜,欲伺机悔婚,却又和大将军萧无垢发生纠缠,一路上险情连连。原来,此事的起因乃是神侠步轻尘用情至深,欲借助妖兽的力量使假死的恋人苏醒,不惜牺牲黎民苍生甚至自己的性命。宫廷阴谋不断,江湖险象环生,爱情花开不败。
豪门大少因女友出轨而堕落的小说2
是叫《小恋人,好久不见》吧?女主叫林玛丽,男主叫秦子乔,作者是七微~~嘿嘿,不是不要怪我哦……
豪门大少因女友出轨而堕落的小说3
文/龚清杨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一)
在我们这个小县城,自从有了手机后,故事就明显地多了起来。
故事发生在2001年学校放暑假后的一天下午,县一中的语文老师丁辉应县文联的邀请,去参加一个文学活动。他上穿玉白色的短袖衬衣,下穿黑色西裤,腰间的皮带上醒目地挂着一个香烟盒般大的手机,看起来十分潇洒、时尚。
他前脚走进县文联的办公室,后脚就成了人们目光聚集的焦点——更确切点说,人们都把目光像手电筒一样对准了他腰间的手机上。
文联邱主席粗喉咙大嗓门地说:“丁辉,你小子是不是买彩票中了大奖啊,啥时候也玩起了手机?”
几个女的像鸟叫一样吱吱喳喳地说:“哇,丁老师,你这身打扮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其实手机在这个小县城出现己经有好几年了,但最初不叫手机,叫大哥大,模样跟一小块砖差不多。由于大哥大价格昂贵,只有极少数发了大财的老板在用。大部分人腰间挂的都是BB机。
近年来,手机的块头愈来愈小了,样式也愈来愈精致了,更重要的是,价格降下来了,两三千元就能买到一个名牌手机。前些日子,丁辉看到学校的几个领导买了手机后,他把牙一咬,把自己的私房钱,也就是他积攒的稿费拿了出来,买了部摩托罗拉牌的手机。手握手机的一刹那,他就像一个神枪手拥有了一把好枪一样,立马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足了很多。
一帮人吵闹了一阵后,邱主席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接着高声说:“大家伙都静一静,说正事要紧。今天让大家来,主要是县酒厂和我们县文联合作,要举办一个关于酒文化的征文活动。这一次征文跟以前的不一样,县酒厂是下了大血本的:特等奖三千元、一等奖一千元……”
丁辉边听边露出自信的微笑:“这个特等奖三千元啊,你是方便面,我是白开水,我泡你是泡定了;你是饺子馅,我是饺子皮,我包你是包定了……”
这类征文比赛,他己多次拿过特等奖、一等奖了。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刻,丁辉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挂在皮带上的棕色手机皮套,像将军拨出手枪一样取出手机,翻开屏幕一看,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发过来短信:“丁辉,你老婆跟陈校长搞皮绊(相好的意思)给你戴绿帽子的事,难道你不知道吗?”短信没有署名,看来发短信的人是有意隐瞒身份。丁辉傻乎乎地瞅了这个短信好一阵子后,才反应过来,就连忙按了回拨键,他想弄明白发短信的人是谁?发短信的目的是什么?然而,对方却一直不接。他不依不饶,继续拨打,里面却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丁辉的心情原本很好的,然而,这个短信却像一记千斤重锤般砸在他的胸口,让他好半天都喘不过来气。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忆着自己和黄秋艳谈恋爱到结婚后的点点滴滴,却找不到一点关于妻子出轨的蛛丝马迹……
难道是哪个朋友想寻他开心而故意给他开的玩笑吗?不可能呀?哪个人吃饱了没事干发这样缺德的信息呢?
(二)
傍晚时分,丁辉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后,三岁的女儿兰兰像飞鸟投林般张开了双臂,喊着:“爸爸,抱抱。”他心里有气,但却不能对着孩子发,就立马蹲下来,换了幅脸色,笑着说:“好,爸爸抱。”
妻子黄秋艳正在厨房里忙乎,听到他的声音后,就在厨房中喊:“今天晚上做的是绿豆稀饭和南瓜丝煎饼,绿豆稀饭已经好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
“我不饿。”他瓮声瓮气地回完话后,依然皱着眉头在琢磨,“那个短信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尽管他没有吃饭的胃口,但饭菜的可口还是让他挺满意的。绿豆汤熬的时间一定挺长吧,一入口,绿豆和大米就像棉花糖一样就化了。煎饼里卷的是黄澄澄的南瓜丝和白玉般的绿豆芽,咬一口,南瓜的甜和绿豆芽的脆都沁入了唇间。女儿更是乐得眉开眼笑,她一边手拿着煎饼卷,一边把赞美之词献给了妈妈:“妈妈,你做的煎饼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他不由得感慨到:这真是一个能持家的好女人啊!只是,她和陈校长的事……
夜已经很深了,妻子熟睡的鼾声不绝于耳地传了过来。以往,每每听到妻子熟睡的鼾声时他的内心总是充满喜悦:这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之所以发出了香香甜甜的鼾声是因为他给她带来的幸福生活啊……然而,现在他听到这个香香甜甜的鼾声时,却觉得像伐木场的电锯声一样刺耳……
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眼睛瞪得大大的,凝视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他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像心梗脑梗病人发作了一样,全身上下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妻子和陈校长在床上来回翻滚的镜头……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气,把牙齿咬得咯咯嘣嘣,恨不得立马蹿到厨房里拿一把菜刀,向他们砍去……
他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黄秋艳在学校里分房子的事情那么顺利?
他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黄秋艳评职称和奖金的事那么顺利?
他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陈校长每次见到自己时都显得那么和蔼可亲?
原来,他是因为心中有鬼!
他想把妻子叫醒,让她坦白从宽……然而,他却没有这个勇气。两人从谈恋爱以来,连一次小小的争吵都没有,一向都是琴瑟和谐相敬如宾的。如果这件事公开后,妻子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甜美吗?
能怪妻子吗?要怪只能怪那个人面兽心的陈校长。为人师表啊!真是把老师的颜面都丢尽了。
他是一个大老爷们,不能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戴上一顶绿帽子。他决定要跟陈校长斗!可是,怎么斗?
他开始咬牙切齿地回忆着陈校长的所作所为……这一回忆,还真发现他做的不少缺德事。比如说,学校里分房子的事情吧,分给谁他说了算;分到哪个楼层也是他说了算。他手握重权,求他的人自然十分多。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人提着一包礼品走进他家。还有人晚上没送成,第二天一大早就带了一大沓现金上了门;更离谱的,一个老师为了分到房,竟然跑到陈校长的老家,认了陈校长的父亲为干爹……
他忽然间觉得,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小说素材。
他索性起了床,打开电脑,双手如飞般把一些文字打了出来。
很快,一篇叫做《分房记》的短篇小说就诞生了。
第二天,他又校对了一遍,就把这篇写好的《分房记》的小说用电子邮箱的方式投到市、县的几家文学报刊。
一个月之后,这篇《分房记》的短篇小说在好几家报刊发表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陈校长看到这篇明显地具有影射意义的小说时气得差点像闻一多一样拍案而起了。陈校长恨不得立马把丁辉喊进办公室后狠狠地扇他几耳光……然而,他毕竟是老江湖。他想,如果自己扇了他几耳光而他又把扇耳光这件事写到小说里,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他的老婆,在县一中当后勤主任的雷秀兰则冷静地说:“这件事你如果不宣扬,人们还不会把你和小说中的人物对号入座。如果你一宣扬,人们就会百分之百地认为,小说中的校长就是你,到时候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看到陈校长不吭声了,雷秀兰又话里有话地说:“通过这件事你要深刻地吸取教训,为人莫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后就不要以为没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后,啍!你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要管好自己的裤腰带!”
最后的三个字“裤腰带”,让陈校长在大热天顿时打了个寒噤:“难道自己有什么把抦被老婆抓住了吗……”
老婆平时有翻弄他手机的爱好,会不会从手机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三)
丁辉平时在学校里不大爱说话。同事们热火朝天地谈论一些政治、文化、体育等热门话题时,他总是微笑着倾听着,很少插嘴。
然而,一旦站在三尺讲台上,他就立马像换了个人一样,他觉得自己就像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一样,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上一样,整个人就会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此刻,正值上午十点多,第三节刚上十几分钟,丁辉正在口若悬河、妙语连珠地讲解苏轼的《赤壁赋》。在古代文人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苏轼,他觉得苏轼就是他的人生榜样:潇洒,风趣,豁达,智慧……更难得的是,他不论做人、做文和做官,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正讲得动劲时,装在裤子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没有理会,手机震动了一会,就停了下来。可没多久手机又震动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了地振动,像一个装在袋子里小松鼠急欲用嘴巴、爪子拱出来一样。
他有些不高兴了:“我是个教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没完没了地打电话,会影响我讲课的!有什么事等下了课再说。”
想到这,他果断地把手伸进裤子口袋,凭感觉摸到关机键,狠狠地按了关机。接着,继续讲苏轼。
刚讲没几分钟,教室门忽地被推开了,陈校长板着脸走了进来,右手做了一个刀劈的手势,说:“丁老师,先别讲课了。让同学们自习,有急事,你跟我去一趟教育局。”
丁辉说了声同学们自习吧,就跟着陈校出了教室。
丁辉放小跑追上陈校长,气喘吁吁地问:“陈校长,有什么急事。”
陈校长没有回话,而是扭过头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依然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走到富康车前,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后,又瞪了丁辉一眼,用手指着后座的门,吼了声:“上车!”
丁辉看到陈校长这幅凶巴巴的样子后,也有些不高兴了,气呼呼地说:“去哪里啊?连课都不让人上了?”
当他看到陈校长己钻进车子了,才一脸不情愿地打开车门,坐在了后座。
司机发动车子后,陈校长扭过头来,手指一点一点地乱晃着,咆哮着说:“去哪里?去教育局!一把手要亲自接见你!你小子行啊!这次真给我长脸了啊!捅漏子捅到教育局了,把一把手都惹火了……”
丁辉想反击:“全县有像你这样低素质的、泼妇一样的校长吗?”
但他懒得理会陈校长,索性把头往沙发上一靠,双目紧闭,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丁辉心里自然清楚,这一定是他前阵子发表的一篇叫《堕落》的小说惹恼了教育局长。
《堕落》小说的选材取自于当地一件真实的新闻事件:一个教初三的数学老师和一个女学生“好”上了,之后,那个女学生又在校外谈了一个年龄相仿的男朋友。男老师醋意大发之外,把女同学新交的男朋友用耳光教训了一顿。男老师逼着让女同学跟那个男同学分手。而女同学却振振有词地说,你管不着。男老师一怒之下,竟然拿了一把刀,狠狠地捅了女同学几刀……
这件事险些引发出一次官场的大地震,县教育局的领导拼命地拉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可丁辉的一篇小说却把这件事又重新曝光了……县教育局一把手看到这篇小说后把脸都气青了,他在电话中劈头盖脸地将陈校长批评了一顿,接着,又让他立即带着丁辉到县教育局。
十多分钟后,到了教育局大院后,陈校长如雷般的咆哮声终于停了下来,他又恢复了以前那种轻言细语的说话方式:“待会,你见了一把手后,要虚心接受批评,承认错误。否则,我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了你了。”
教育局一把手,自然要比陈校长有风度得多。见了丁辉后,热情地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还泡了茶,递上烟,然后嘘寒问暖地问他在工作和生活中有哪些困难需要组织帮忙解决的?
丁辉说:“没什么困难需要组织出面解决的。工作挺好的,家庭也挺幸福的。”
一把手终于像荆轲一样图穷匕首现了:“既然你生活上工作上都挺好的,那你就不要给我们教育系统添乱子了。你写的好几篇小说我都看了,纯粹是给我们教育系统抹黑。实话对你说,我昨晚看了你那篇《堕落》的小说后,气得一夜没睡。我今天上午在电话中对你们陈校长大发雷霆了。我对他说,让他马上带着你到教育局,我要认识一下咱们教育系统的大才子。”
说完,一把手的眼晴长时间地瞅着丁辉,仿佛一个执法人员审讯犯人一样,充满了威严。
然而,丁辉并没有被一把手的目光吓倒,他淡淡地说:“可能是您误会了。新闻是新闻,小说是小说。新闻是真实的,小说是虚构的。我是新闻也写,小说也写。我写新闻时,都是正面报道教育界的一些光荣事迹的。小说呢,都是瞎编滥造的,希望局领导、校领导不要对号入座。”
一把手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下面的一个普通教师竟然会胆大包天地顶撞自己,他愣了一会,压抑住满腔的怒火说:“丁老师,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全县的教师有好几千个,哪一个不想调进城?调进城里的教师,哪一个不想调到福利待遇最好的县一中?你如果再敢写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话更多的是警告的意味,言下之意是:“如果你再敢写那些给教育系统抹黑的小说,我就敢把你发配到乡下教书,到时候让你把肠子都后悔断。”
谁料,丁辉可真不是一个怕事的主,他竟然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上班的时候我会努力工作的,争取当一个优秀老师。下班后我会努力地写小说。写小说是我的业余爱好,在中国写小说的人有很多!局长大人,我业余时间写点小说没有违法、犯罪吧?”
丁辉的话语,把一把手气得浑身乱抖……
(四)
很快,县教育局下文件了,丁辉由县一中分配到全县最偏远的叶河乡中学去任教。黄秋艳不高兴了,她找到陈校长跟他大吵了一架。陈校长却撇着官腔说:“这是县教育局出台的政策,一帮一,让一些骨干老师到乡镇中学,让乡镇中学尽快走上正轨。”
然而,丁辉却没有表示出半个不满,还笑嘻嘻地说,教书嘛,在哪里教都一样!之后,扛着行李就去了叶河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丁辉来到叶河乡支教,其实是一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机会。丁辉从小在县城长大,父亲是县城的街道办主任,母亲是一个药店的经理。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因此,他从未体验到贫穷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当他看到大山里的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大冬天还睡着一束用麦秆做的褥子上时,当他看到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为了赊一袋盐而赔尽笑脸说尽好话时,当他看到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还穿着补丁辍补丁的裤子时……他的心都碎了,他觉得他不仅要从长远脱贫的角度来教这些小孩子的文化知识,更应该从当下的角度给予这些贫苦家庭一些物质上的帮助。因此,他这家给十块,那家给二十块……
这天,他正在学校的办公室备课时,一个老师在外面大声地嚷着:“丁老师,有客人来啦!”客人?会是谁呢?他抬起头一看,办公室里走进一个衣着时尚的年青女人,正是他的妻子黄秋艳。几个月不见,黄秋艳还是老样子,脸庞光洁,秀色可餐。可是,他却彻底地变了模样,头发像个刺猬一样乱遭遭的,下颌的胡子长得差不多快有小手指那么长了。衣服也不像以前的笔直了,裤子皱皱巴巴的,还粘着几滴泥,脏兮兮的。
黄秋艳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
他幽默地说:“这说明我在这里没有情人啊!”
黄秋艳揶谕道:“还情人哩,就你这幅鬼样子,哪个女的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来到丁辉的房间,黄秋艳逼着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带着他到镇上的理发店理了一个头,弄得浑身上下清清爽爽了,才对他说,她和他老爸找到很多老熟人,送了一大堆礼,才疏通了关系,让他到县广电局去当一个编辑。要知道,广电局可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单位,有许多人挤破头也进不去。
谁料,丁辉却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去,我在这里挺好的,与世无争,落个清静,还可以安心写小说。”
黄秋艳差点被气晕了。
但黄秋艳是女人,自然懂得怎样收拾男人。她用女人的方式,从后面抱住他,柔情脉脉地说:“丁辉,我好想你,你怎么那么狠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城里?”
丁辉有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自然而然,他就像一个汽油桶一样,瞬间就被点燃了……
当他的勇猛冲刺进行到一半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陈校长和黄秋艳在床上翻滚时的画面……他像被人拿着大棒猛击了一下似的,叹了口气,停止了动作,无力地从黄秋艳娇美的身体上翻了下来……
无论黄秋艳好说歹说,丁辉始终坚定地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挺好的。”
末了,黄秋艳气得连晚饭都没吃,哭泣着离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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