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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都市女追男的小说 后宫的3
1
杜若晴的睡眠一向很浅,就如同此时,哪怕是还在睡梦中,也能敏感地察觉到周围的异样。
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均匀的滴落,然后沿着她的脸颊无声地滑下,有着毛骨悚然的黏腻感,还隐隐泛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她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吊灯垂下来的娃娃!
被斩去四肢的娃娃身上淋满了鲜血,窗外的风吹过,它也在红绳的牵引下,生硬地摆动着,然而,无论摆到哪个角度,那双血红的眼睛,总是看向她的。
就在她挣扎着想逃离时,才发现身体早已瘫软,动弹不得。
而更为致命的是,那个娃娃竟猝不及防地滑落,狰狞可怖的脸直直向她扑来,掉落在她的脸旁!
鼻腔里霎时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她终于彻底崩溃,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而这叫声也救了她。
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个梦。
没有血,也没有娃娃,有的只是头痛欲裂的自己,以及永远空荡荡的房间。
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尽管这个梦已经无数次出现,可依旧是如此真实,依旧让她有濒死的窒息感。
她又躺了会儿,才勉强有力气起身。
被冷汗浸湿的睡衣贴在肌肤上,冰冷而又潮湿,让她不得不去冲个澡。
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憔悴,毫无血色。
她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忙完这一阵,无论如何都要休个假了。
这时,耳边传来的轻微响声,让她刚刚舒缓的神经又骤然绷紧。
她无法遏止地颤抖起来,强撑着向窗口走去。
只一眼,她便无力地沿着墙壁瘫倒在地上,连那声尖叫都堵在嗓子里。
鲜血,娃娃,残缺的身体,扭曲的五官。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勉强从冰冷的地板上起来,用浴巾裹住自己战栗不止的身体。
“喂……”她颤颤地开口,滚烫的眼泪流在冰冷的脸颊上,有轻微的刺痛感。
对面的施昱行却似乎有些不耐烦:“怎么了又是,我等下还有个会。”
“我……昱行,你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我,我好害怕,好像还发烧——”她急切得有些语无伦次。
他却敷衍地打断了她:“好了,乖,等过了这一阵我就去看你,你也知道现在正是敏感时期……”
“可我不能再等了,我好怕……我们,我们结婚好不好?”她小声请求着他,不,是近乎哀求。
“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太累了?不行就别上班了,就这样啊我又来电话了。”
不等她应声,他便迫不及待地挂掉了电话。
听着生硬的“嘟嘟”声,她蓦地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比刚刚的地板还要冰冷。
哈,敏感时期。
杜若晴的脸上浮现一丝心酸的嘲讽,可不么,他老婆苏雪薇上个月意外离世,留下一大笔遗产不说,警察还发现她半年前购买了巨额人身保险,受益人正是他。
男人啊,翻脸可比脱衣服快多了。
杜若晴恨恨地抠着手机壳上的耳机孔,终于下定决心,点开了通讯录。
报复的巨大快感马上汹涌地包围了她,之前的恐惧则暂时被忘却。想想也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人心更恶毒?
2
苏雪薇的离世有些突然,以至于她坠海时,施昱行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似乎只有他被扯掉一枚扣子的上衣,能些许理解她当时的绝望。
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外人入侵,现场平静的一如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然而她坠海时掉落在甲板的高跟鞋,却让这个看似普通的意外,笼上一层疑云。
鞋子被人动过!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事发当天明明风平浪静,苏雪薇却被甩出了护栏。
第一嫌疑人,自然是施昱行。
“如果你们有证据,可以申请马上逮捕我。如果没有,对不起我很忙,恕不奉陪。”他的态度强硬而冷漠。
严柯从警十年,对他这种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人见得多了,因而也不生气。
“如果说,我们发现了苏雪薇的日记,不知道施先生有没有兴趣坐下来听一听?”
他的后背一僵,脚步也滞涩了下来。
“日记里说,你和杜若晴在一起了,逼她离婚。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和杜小姐确实有多次在同一家酒店分别定了房间。还有,日记上说,你有家暴行为。”
“不可能!我连她头发都不曾动过——”施昱行马上坚决否认,由于太过激动,脖子上甚至绽起青筋。
严柯审视了他两秒钟,递过来一个物证袋。
“这是我们找到的施太太被打落的牙齿,形态特征和牙医的记录完全一致,据鉴定,是由于暴力重击脱落——”
他话音未落,施昱行便打断了他:“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打过薇薇,更没有把她的牙打落!”
他的音调不自觉地拔高,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待严柯走后,他才从濒临窒息的晕厥感中缓过些神来,颓然地陷进沙发里。
最近的他真是从骨子里明白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船迟又遇打头风”。
先是莫名收到一份文件,准确地说是一笔巨额债务。他原本不想理会,毕竟那是他岳父,苏氏前董事长经手的。
可没想到这个盛腾公司竟将苏氏起诉到法院,并申请财产保全。
这还不是最糟的。
那笔钱虽然数目不小,可想想办法还是可以还上的。
只是法院一介入,他之前转移出去的资产就时刻有暴露的危险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而就在他焦头烂额时,苏雪薇又出事了。
一想到这,他全身的血就不可遏止地上涌。
天晓得她什么时候买了那么大一笔人身保险,在他最缺钱的时候,还死得那么蹊跷!
死就死了,毕竟警察再怎么怀疑也只是猜测,一遍遍询问也没拿出什么有效证据。可这次不一样了,他们找到了她的日记。
想到这,他的太阳穴涌起尖锐的疼痛,连续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好过一点。
“喂,在哪?”他的声音阴郁而冰冷,对面传来的嘈杂人声和音乐声,加剧了他的头痛。
杜若晴满是敷衍:“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小心点……”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杜若晴听出他语气里的威胁,同情地叹了口气。
小心?恐怕是你该小心一点。
3
杜若晴又点了一扎科罗娜。
事到如今,她只想痛快醉一次。
苏雪薇是她的闺蜜,而她,睡了闺蜜的老公,还一睡就是五年。
说真的,苏雪薇对她是真好。
无论是在学校时送给她衣服口红,还是工作后帮她介绍客户联系资源,甚至连她现在住的那套公寓,都是苏雪薇心疼她通勤时间长,让她住进去的。
可人心就是这么复杂。
有时候越是深入一个人的生活,就越想成为她,越想拥有她的一切。
同时也会怨恨命运的不公。
明明自己更优秀,更漂亮,却要靠助学贷款和勤工俭学才能完成学业,恋爱更是一种奢望。
明明自己的策划更合理更亮眼,辛苦熬夜半个月却敌不过有人脉同事的一句话。
明明自己正是最好的年纪,省吃俭用买了个包,却被人当面质疑是不是正品。
生活就是这样,用各种不堪的方式不停折磨着她。
终于,她的心磨出了茧,结成了壳。
所谓黑化,大概就是足够绝望之后的重生吧。
而施昱行,便是她最好的猎物。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失败了,并且一败涂地。
没有了苏雪薇,她还是做不了施太太。
他为了洗脱嫌疑,甚至还找各种理由来拒绝见她。而现在主动打过来,想必是警察已经找过他了。
男人的承诺其实也是真心的,当然,仅限于开房时肾上腺素分泌的时候。
不过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有钱,有青春,有美貌,一个日暮途穷自身难保的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比如现在,只要她愿意,六块腹肌的小狼狗还不是乖乖过来叫小姐姐?
出租车里,Edward早已按捺不住地吻上了她。
狭窄的空间让暧昧的荷尔蒙呈指数倍增长直至爆炸,鼻腔里充斥着的是他衣服上好闻的柑橘味道,以及让她颤抖的青春气息。
此时此刻,什么施昱行,什么上位,who cares?
4
夜色已经深重如墨,施昱行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人的际遇说来真是变幻莫测。
从前他是大学教授,清高孤傲,后来苏雪薇爱上了他,他便成了苏氏的女婿,成了别人眼中平步青云的施总。
可看过大海的壮阔后,又怎会甘愿囿于狭窄的鱼缸?同样,一向自命不凡的他,也不愿时刻仰人鼻息。
这些年来,他一路从鲜血荆棘中熬过来,终于成了苏氏的王。
然而,几乎是转瞬间,这一切又成了幻影。
难道,真真就是南柯一梦,亦或者,是他的报应?
不过是短短两个月,他就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尽管现有证据并不能证明他是凶手,可在出轨和杀妻丑闻下,他一次次被刷上热搜,公司业务折损大半不说,盛腾还一步步紧逼,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最近又爆出的帖子,则将本已处于困境的他,直接逼入绝境,董事会便再也不愿给他活路。
帖子说,是他害死了老董事长,尽管通篇都是猜测,可消息的爆炸程度足以让他跌入深渊。
坐牢还是破财?这个选择看似简单,要做决定却是异常艰难。
终于,他还是做到了谈判桌前。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谈判?不过是刀俎上的鱼肉,只有碎尸万段和留个全尸的区别而已。
盛腾还是以白菜价拿到了他的股份。
字签完最后一笔的时候,他有一种错觉。
如果就这样死去,是不是也算是个好结局?
杜若晴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进来,不用说,一定是个好天气。
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想起一款香水来,事后清晨。缠绵之后,破晓之时,说不出的暧昧和诱惑。
她懒懒地伸手去抱Edward,却错愕地发现,只触碰到空气。
他走了。
尽管也知道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可心里终究还是失落的。
这时,她突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心里马上又泛起甜蜜,于是便用手指拈起来细细看着。
只是,短短的两行字,她却看了许久,全身的血液也似乎一瞬间就凝固住了,让她甚至忘记了哭泣和愤怒。
Edward说:“昨天夜里很开心,你也很open,谢谢你。不过记得去做个HIV的筛查哦,我是携带者。”
她踉跄地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干呕起来,咳得肺都生疼,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就在她想起身去漱口的时候,蓦地发现,花洒上正挂着什么。
她终于彻底崩溃。
那个娃娃,那个娃娃又出现了!
而这次,是个淋满鲜血被斩首的娃娃。
那片红色似乎将她灼烧的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竟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而她又无比清晰地想起,苏雪薇从楼梯摔下小产的时候,也是这么一片让人窒息的血红,还有她痛苦绝望的哭泣声。
5
盛腾作为苏氏的大股东,第一次派人出席股东大会。
施昱行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也像是瘦了一大圈。
如果从来没有得到,那么也无所谓失去。可一旦得而复失,那痛苦则会无限放大,就如同此刻,他看着曾经属于他的位置,有如万箭穿心。
而下一秒钟,他便僵在了原地,同样震惊的,还有在座的所有股东。
只因为,盛腾的代表,竟是苏雪薇。
他不知道这个会讲了些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她,掐死这个女人!
可苏雪薇显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签字吧,如你所愿,我们离婚。”她明明身高比他矮了十五公分,此时却有着居高临下的凌厉气势。
他怒极反笑:“离婚?凭什么?凭你大费周章地害我?凭你把股份阴走让我净身出户?”
看着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的脸上浮现一丝同情:“事到如今,我以为你会想明白,看来,你可比我想象的要蠢多了。”
说着,她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划过肌肤,竟让他平白生出一丝毛骨悚然的恐惧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此时的她像极了又魅惑又恶毒的画皮,一抬手似乎就能将他吞噬掉。
还没等他开口,耳边又传来一声嗤笑:“哈,他就是蠢啊,自以为可以坐享齐人之福,其实就是渣得理直气壮。”
杜若晴扭着柔软的腰肢,款款走进来,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他,仿佛在评价一只丧家之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凄怆地苦笑,本以为杜若晴只是单纯的逼婚不成报复他,没想到却也是苏雪薇的一枚棋子。
所谓杀人诛心,原来就是这样。
在这一连串打击之下,他突然觉得喉头一甜,竟呕出血来。
他颓然地看向苏雪薇:“以你的手段,明明可以轻松把我的一切夺走,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心思?”
“好玩啊,不觉得很有意思么。你想要的全部给你,再让你一点一点失去。就像猫科动物在不饥饿的情况下捕获猎物后,一定是要折磨一下的。看着掌心里的小可怜垂死挣扎,还妄想逃脱,说真的,还有一丝怜悯呢。”她轻轻朝他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戏谑。
“你,当真就恨我到如此地步么?我承认,我在感情上对不起你——”
“感情,你也配说感情?爸爸发病时,你把药瓶踢到书柜下,我仍然为你开脱选择相信你,也给过你机会,因为我爱你。”
她的视线飘向远处,怕他发现自己眼睛里氤氲的水渍,“可你,却侮辱了我的感情。所以,你就下地狱吧。”
她的语气骤然变得狠厉,连杜若晴都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施昱行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当初他们恋爱时,他给她讲过一个故事。
盐水女神爱上了廩君,可廩君却只想享受她的柔情蜜意,不愿留下来。女神每晚过来陪他,天亮后化作漫天飞虫,遮挡他的视线不让他离去。
廩君便想了个主意,将自己的头发送给她,假称是定情信物,要她系在腰间。
第二天, 廩君瞄准那个腰上有青丝的飞虫,毫不犹豫地将箭射过去,女神坠地而亡,天地豁然开朗。
故事讲完后,苏雪薇依偎在他的怀里,半是撒娇半是威胁地说:“如果你要是这样对我,我可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他则信誓旦旦:“我如果这样对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谁料,一语成谶。
他知道,以苏雪薇的手段,身败名裂和净身出户这是留了情面的,于是便摸出钢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见杜若晴在一旁抱着手臂看好戏的样子,他本已经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阴恻恻地对她说:“你以为,她能让我这么凄惨,还会放过你么?”
6
坦白说,杜若晴是有些怕的,一个为了陷害老公,能狠心到生生将自己牙齿打落的女人,要她如何不怕?
可想想自己手上的钱,她便又觉得这一把赌对了。
当初苏雪薇来找她时,她有那么一刻是心虚和抗拒的。
毕竟,施昱行答应她,等自己站稳脚跟就会娶她。
“他不会娶你。”苏雪薇笃定而坚决,“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几年了都没能怀孕么?”
她的心像是猛地坠入了结满玄冰的寒潭,甚至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每天让你吃的维生素,早就被他换成了长效避孕药……”
她恨,恨自己自以为是的得意,恨自己终究还是愚蠢地被耍了,更恨那个温柔缠绵却又自私至极的他!
《喜宝》里说,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现在的她,便是只需要钱。
“你成功了,祝贺你。还有,从前的事对不起了。”她真挚地道歉。
苏雪薇莞尔:“现在说成功,好像还有些早呢。”
杜若晴刚想说话,手机却骤然响起,是医院。
当初看过Edward的纸条,她便去做了检查,生不如死的几天后,所幸结果是阴性。
尽管还有所谓的窗口期,但医生的安慰还是让她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只不过,她的血检有些指标却不太好,医生建议她去复查。
“急性白血病?”她迟疑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医生后面讲了些什么,她也没有听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应该的,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她……
苏雪薇换了新的住处。
小巧的花园被修整得精致而美丽,一如她本人。
杜若晴看着眼前的一片姹紫嫣红,心里像被烈火燎过,无论如何,她都是优雅的、从容的,而这种优雅从容,是多么的可恨!
阿姨请她进来的时候,苏雪薇正在涂指甲,嫣红的蔻丹在阳光下让她的眼睛有些刺痛,更让她蓦地想起公寓里出现的那些娃娃。
斩去四肢的,断头的,挖去心脏的……
太阳穴马上开始疼起来,像是被扯住了神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我,我和施昱行,是我对不起你。”她一开口,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我也付出了代价,施昱行他根本就不爱我。”
苏雪薇对着阳光,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指甲:“所以呢?”
“所以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Edward,血娃娃,还有,还有那套公寓,我找检测公司检测了,三年了,都三年了甲醛还是严重超标……”她有些歇斯底里,而说这些话似乎也耗尽了她的力气。
“你在我家楼梯打蜡,害我摔下去小产的时候,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么。”苏雪薇冷冷地反问。
她错愕地一怔,嘴唇张了张,最终只艰难地挤出一句:“你……知道了?”
“施昱行出差,阿姨请假,你可是要我生生将血流完了疼死呢。”
苏雪薇敛去所有笑意,拈起手帕,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
“所以,你和施昱行,一起下地狱吧。啊,我忘了,你有钱啊,刚好,你好好治病,那个穷光蛋好好照顾你,你说好不好?”
杜若晴没有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而是软软地向地上倒去,仿佛真的跌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