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领证就发现老公婚前出轨了,我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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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领证就发现老公婚前出轨了,我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1

面对这种情况一定要沉住气来,而且一定要跟他说明白自己的真实感受,并且告诉他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这一次在结婚之前出轨可以选择没有发生,但是绝不允许在今天之后再做出任何背叛婚姻或者是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可以先不要冲动的就说出离婚的话。

而且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男人往往会选择先发制人,觉得是自己不信任他,乱翻他的东西,试图会把矛盾转向你,但是面对这个时候一定要坚定自己的立场,说自己是你的老婆,有权利知道你的一切,而且未来的生活都是我陪伴在你身边的。甚至是男人还会说这都是以前的事情,觉得没有必要再重提,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才刚领完证就选择离婚吧。男人在这个时候往往都是很能说会道的,而且善于去狡辩自己所做的事情,觉得只要说好话对方就能够原谅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坚决不能动摇,一定要让丈夫觉得自己做错了,并且是对不起你的。

要让男人知道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却留下了一道痕迹,如果未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完全不会原谅的,并且这件事情还会再重新提起,一定要男人知道你的底线,并且在未来不会继续伤害你,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在这段感情当中是占主导地位的,自己也不会在这段感情中受到很大的伤害和痛苦,女生在婚姻中要懂得保护自己。而男人如果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的话,那还是果断的选择离婚吧。因为男人再婚后还是会有下一次的出轨和背叛。这样的话还是尽早让自己从这段婚姻当中脱离出去,去寻找那个真正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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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男人出轨是否犯法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如果男人只是一般的出轨,并不犯法,只是违反社会道德的行为;如果情节严重,有配偶又与他人结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行为,则涉嫌重婚罪。

对婚外恋行为本身,中国法律并未明文规定。但是,因为婚外恋行为引起的虐待、遗弃、重婚、暴力干涉婚姻自由、溺婴、伤害、凶杀等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行为结果,中国的婚姻法、刑法及一些单行法规均有相关的规定。对于婚外恋引起的上述行为,必须依照国家法律的规定,按不同罪名,依法定罪量刑,坚决予以严惩。

因此,如果夫妻中的一方或双方仅仅是单纯的有婚外情行为的话,一般是不构成犯罪的。但此时需要区分婚外情与重婚,因为现实中很多婚外情行为实际上已经构成了重婚犯罪。此时就需要按照《刑法》规定,对重婚的一方定罪处罚。

对于重婚的处罚,《中华人民共和国刑罚》第二百五十八条规定:“有配偶而重婚的,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处2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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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5年,孩子刚4岁。

我却在情人节的前一天发现老公出轨了。

那个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嘴里的好男人、老实人,在我面前抱着别的女人。

这样的婚姻,能不失望吗?

1.

那天下午两点,我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奔到机场,打算陪他过情人节。 

经过洗手间时,一个穿着米色大衣的女人急匆匆跑出来,把我撞了个正着。  

女人说了句对不起就转身快步往前跑。

我一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大围巾的男人在行李箱旁低头看手机。

我正觉得那身影十分眼熟。

“老公~”刚才那个米色大衣女人跑到男人身边就挽住了他的手。

男人抬起了头,我只感觉脑袋里“嗡”一声仿佛炸开了。

那不是我结婚了五年的老公陈维平么?

我认识陈维平至今,他一直打扮的很朴素。

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大衣戴围巾,这么精英的模样。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拿起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

陈维平全部眼神都落在了米色大衣女人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拿着手机拍照片的我。

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汹涌的人流之中。

我低头点开照片,只觉得陈维平看那女人的温柔眼神尤为刺目。

我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手拨通了陈维平的电话,响到第四声时,陈维平拒接了电话,然后发了条微信过来。

“在开会。”

我咬着牙敲了一行字过去:老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和女儿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屏幕那头的陈维平显然被惊呆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发消息过来:老婆,你没事儿吧?怎么突然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我回:没事,刚刚看了个电影,有感而发。

陈维平没回消息,直接转帐发了666的红包,备注是带女儿去吃顿大餐。

我收了钱,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

陈维平出轨了是既定事实,接下来我要面对的问题无非离婚。

一个身心的都脏的男人,还留着做什么?

七年了。

我和陈维平从相识到相恋,恋爱谈了两年结了婚,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夫妻一样,我们经过爱情的甜蜜,婚姻生活的磨合,最后进入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我明白,这就是人生,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所以,陈维平不搞浪漫那套,在我这里,并不是什么原罪。

夫妻相处之道中,我自己选择了妥协,那就没什么好责怪别人的。

而让我愤怒的是,飞机上陈维平和那女人说的话。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基本可以判断出,陈维平出轨至少有三年的时间了。

2.

三年前,那正是女儿恬恬最难带的时期。

我记得很清楚,两年前,陈维平是在那时晋升华东区域销售总监,并调到F市工作。

彼时女儿恬恬两岁,我熬过了最艰难的养儿时光,婆婆也回了老家。

我原本还想着,这下终于可以过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了。

可当我知道陈维平要常驻F市,很不开心,而陈维平还反复劝我,F市比邻某直辖市,国家正大力发展,以后房价肯定会大涨。说他和领导争取了很久,领导看好他的能力,说他一定能把华东地区的业绩做起来,再努力两年,争取在F市买第二套房子。

现在想想,他怕是早有预谋。

如果我的猜测成立的话,那么他的收入肯定远远不止他告诉我的数目,说不定背着我连房子都买好了。

在我全心全意为了这个家庭付出时,陈维平却暗渡陈仓,另作安排!

他该死!

可所有的这些该死,也抵不过陈维平对那个女人柔情似水对我来的打击大。

我和陈维平也谈过恋爱,但对比起来,和我恋爱的陈维平就是一个假人。

木讷的人动起真心可真是浓烈得可怕啊!

他置我和女儿于何地?

他又置我们的婚姻于何地?

他何止该死,根本就该下地狱!

3.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杀气腾腾地直奔陈维平的宿舍而去。

出租车到半路时,陈维平的电话打来了。

我接了电话,不耐烦得说:“我这会儿没空。”

电话那头的陈维平语气温和:“那行吧,你忙,我一会儿吃完晚饭也准备去加班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加你个鬼的班,加到三儿床上去了吧。

我抿了抿唇,故意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呀?明天可是情人节。”

陈维平答得特别顺溜:“情人节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任务就是上班,赚钱,养女儿。”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嗤笑一声:“真是辛苦你了,噢,对了,我前几天和我妈去看了一楼盘。实小的学区,我觉得不错。F市的房子我们还是不要考虑了,就买在昆城买吧。”

陈维平顿了一下才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早着呢。”

我抓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你不会背着我已经在F市买好房子了吧?”

那头的陈维平突然就怒了:“向卉,你今天是怎么了?是哪里憋了气来找我的茬?为了把华东区域的销售额搞起来,我天天加班到凌晨,加得我都快猝死了,你关心过我吗?你现在还疑神疑鬼的。你要这么不放心我,干脆明天我就去辞职算了,我回昆城去天天陪着你和女儿,我们一起喝西北风算了。”

我的怒火一下子被他点燃,当即道:“好啊,你现在就去辞职,你他妈明天不回昆城你就孙子……”

“神经病。”陈维平骂完这三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我气得发抖,这个贱人,把我当傻子耍了三年,现在还竟然还骂我,还敢挂我电话!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场回拨陈维平的电话。

“对不起,您拔打的用户已关机。”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器回复声。

我怔住,缓缓地收起手机。

我明白了。

这是陈维平故意跟我找茬。

他在找一个可以明正言顺关机不被我和女儿打扰的机会!

4.

出租车停在了陈维平住的公寓楼下,我拖着行李箱带着十二万分怒火上了楼,我用力捶门,捶了很久,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从包里翻出了钥匙开门。

可钥匙根本对不上锁孔。

贱人!把锁都给换了!

我气得眼前发黑,用力的踹了门几脚,拖着行李箱在附近的一条街找了一间酒店。

进了房间,我瘫坐到地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敢任眼泪糊满脸。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脾气暴躁不懂得体贴,才将陈维平推到了另一个女人身边吗?

我知道不是的,我只是瞎了眼,选了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是我的错,是我一厢情愿地揽下了育儿重任,是我以为把家庭照顾好,老公才能全力以赴的投入工作之中,他们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错了,我错了,大错特错!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自生下女儿后第一次独睡,这一觉我意外地睡得格外沉。

直到我被手机振动声吵醒,我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没想到打电话来的人是陈维平。

过去的每一次吵架后,陈维平总是扮演先认错的人那一个人。

也是因为这一点,导致我一直有一种错觉,以为陈维平很在乎我。

他玩了我三年,我如果一天之内就给他一个痛快,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5.

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那张脸明明五官端正眉目清秀,可为什么看起来却充满了疲惫和焦虑,没有神采的双眸让我看起来至少比实际年龄大了五岁不止。

可笑的是在过去的几年里,我还觉得自己过得不错。

我回到房间后,发现陈维平又打来了电话。

我倒要看看,这个贱男人要说什么!

“老婆,你还跟我生气呢?”陈维平语气十分温柔,“昨天是我过分了,那会儿正在核算一组数据,就上火了。”

“没生气。”大概是昨晚哭得太狠,我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陈维平问。

我心里一阵烦躁,“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得去超市买菜了。”

“老婆,我刚才问你咱们卡上还有多少钱?你还没回我呢。”陈维平好声好气。

“十八万。”我简洁道。

“那个,要不你这两天把钱转给我吧,你也知道我作为公司高管,有免息借款购房的资格,我想把房子的事情先定下来……”

我打断他:“我昨天不是说了吗?就在昆城买,实小的学区也不错。”

“老婆,你别固执了,昆城才多大点儿啊,前景再怎么好也没有办法和F市比啊。这个我们以前不是研究过吗?你也是很支持的啊,怎么突然间就又要在昆城买房子了呢?”他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冷笑着说道,“你要在F城买房也行,那我得和你一起去看房。你要是急着买,我把恬恬送回我妈家,我去F市。买房这样的大事,你想自己作决定,那不可能的。”

电话那头陈维平干笑了几声:“行啊,那回头等我安排一下再说吧,行了,我工作了。”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回昆城去,相对于离婚可能面对的一系列事情,抓现场反倒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我的收入证明。

我这些年相当于全职在家,赚的那些外快,老主编体恤我,都是现金结算没有走税。

陈维平不争女儿的抚养权也就罢了,他要是非要争,到时候闹上法庭,就怕抚养权这事儿会棘手。

当天下午我准备叫车返回昆城时,鬼使神差地又想去陈维平宿舍看看。

这个点,陈维平正常是在上班……

我有一种直觉,那个女人肯定在在他的宿舍。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笃定,但这个直觉冒出来后,我的双脚就不由自主地往陈维平宿舍走去。

人大约都是这么奇怪,理智是一回事,情绪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来了一趟,机场没有当场撞破陈维平和那个女人,现在就这样回去,我心里总是不甘心。

我拖着行李箱再次站在了陈维平的宿舍门口,抬手敲门时,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喉咙来了。

6.

开门的正是昨天那个米色大衣女人。

女人今天穿着一件很可爱的熊猫连体家居服,长发散在肩上,素颜之下,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双眸灵动,小脸十分紧致。

见了我,她先是一愣,然后皱眉,像是在想着什么?

“嗨。”我微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噢噢,我想起来了,我们昨天是不是在机场见过,我撞你了来着。”女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兀自开口,“你,你也住这一层吗?这么巧?你是没带钥匙进不了家门吗?”

“我可以进去吗?”我问。

女人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侧开了身。

我把行李箱放到了门后,然后关上了房门。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眼神带着几分警惕看着我。

我笑笑,抬步往客厅走去,宿舍的摆设和去年夏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空间里也并没有显眼的女性用品。

可以判断,他们平常不太住这里。

“我叫向卉。”我转头看着女人,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对我的名字毫无反应,只是有些无措地拢了拢头发:“我叫周云舒,我朋友一般都叫我舒舒。”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周云舒,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从头发梢到嘴角的笑容,无不看得出来,只有养尊处优惯了的,才能有这么纯净无辜的眼神。

这样的姑娘,大概从小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吧?

所以,极有可能,她是被陈维平骗了。

“我,我脸上怎么了吗?”周云舒被我看得十分不安。

我临时编了个谎,“没有,其实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和我男朋友住在这里。后来我们分手了,今天路过这里,就心血来潮上来看看。”

周云舒松了一大口气,语气欢快起来:“哇,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我还以为遇到什么怪人了呢?你一定很爱你男朋友吧……对不起噢,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我笑笑,似是真的在陷入回忆。

我走到卧室门口,一米五的床上,被子叠得整齐。

床头柜上,摆着陈维平和周云舒的大头照,两个人搂得紧紧的,脸贴着脸,十分恩爱。

“舒舒,能麻烦你倒杯水给我吗,谢谢。”我客气地问。

“好呀,你等等。”周云舒转身就往厨房跑。

我拿出手机,先拍了照片,然后又录了像,周云舒进来时,我装作看手机信息,不动声色把她录进了视频里。

“谢谢你。”我收起手机接过一次性水杯抿了一口,“那是你男朋友吧,你们看起来好般配啊。”

“对啊,”周云舒带着几分羞涩,“我男朋友对我可好可好了。”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我装着随意的样子。

“我们认识三年零十二天了。”她掰了掰手指,“他追了我很久,之前嘛,我一直嫌弃他年纪比我大好几岁,又是个穷光蛋,不过看在他对我那么好那么好的份上,我最后就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我心口一堵,“你们要结婚了吗?”

周云舒点头:“前几天回家见的我父母,月底就约双方父母见面约定婚期。”

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住在F市吗?你们婚房买在哪儿呀?”

“买在浅水湾那里呢,我喜欢F市,不冷。噢,我家昆城的,冬天太冷了,我不喜欢那里的冬天,我和我男朋友说好了,以前夏天在昆城过,冬天就来F市……”周云舒说话时,她客厅的手机响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她说。

我跟着她到了客厅。

“老公……中午啊,我想吃泰国菜……”

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录音软件。

“晚上啊,嗯,晚上听你的……讨厌,不许讲黄色笑话……讨厌啦,我不和你说了。”碍于我在场,周云舒脸红地挂断了电话。

“打扰你了,我也该走了。”我说道。

“没关系的,我男朋友十二点才下班,现在还早呢。”周云舒脸上洋溢着快乐又幸福的笑容。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转身快步往门口走,拉起行李箱时,又不甘心,回头问她:“舒舒,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周云舒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你想过没有,也许你男朋友是个骗子呢?”

7.

说来也很奇怪,我并没有那么恨眼前这个女人。

恨她做什么呢?

陈维平自己不犯贱,她还能把他绑上床上吗?

周云舒有些生气地说:“姐姐,你也不认识我男朋友,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我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可能因为我被前男友骗了吧,就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你。我和我前男友都要领结婚证了,他才告诉我,他有家庭,有孩子……”

周云舒歉意起来:“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好心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我男朋友在我面前没有隐私的,任何时候我都可以看他的手机,如果他骗我,不可能不露出破绽的。而且,我们买浅水湾的房子,他付了一半的钱,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他真的对我很好。”

我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勉强笑道:“真好!我走了,你保重!”

“姐姐,再见!”周云舒走到门边,朝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加油哦!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我没有回头,只是将录音点了结束。

去机场的路上,我先查了浅水湾的房价。

那里的房子在F市算得上高端楼盘,首付没有一百万下不来,他付了一半,那至少也有五十万。他背着我私藏了五十万,还想把我手里的十几万全拿走。

狠,真狠!

我又反复听那些录音,每听一遍,我的心就又冷几分。

按周云舒的说法,月底双方的父母就要见面定婚期。

那么,在月底之前,陈维平就会向我提出离婚吧。

如果我没有这一趟行程,那么,在我做着幸福的美梦时,突然间,风云突变,陈维平就死活要跟我离婚了!

狠,真狠!

8.

黄昏的时候,我回到了家。

这个家,从房子买下到装修,每一个摆件,全都是我亲力亲为。

陈维平在我这里坐享其成惯了,所以才能腾出力气和心思去照顾别的女人。

“怎么了?”闺蜜乐雯将女儿哄睡着后,担心的看着我,“你不会和陈维平吵架了吧?”

我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大致和她提了一下,但和周云舒见面的事情,我想了想还是没说。

“出轨了?”乐雯有些反应不过来,“陈维平不是一向老实吗?你还说过就他那么木讷的人……”

我冷笑一声:“我当初眼瞎,在机场我眼可不瞎。“

乐雯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他出轨三年了,你竟然一直没发现!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我太迟钝了,一直以为夫妻双方要相互信任。”我靠到灶台上苦笑,“到时候离婚了钱一分都不要给他,去他妈的!还有恬恬的抚养权,他想都不要想!”

乐雯很难过,只好转头骂起自己老公来:“都怪彭磊那个贱人,好好的干嘛把陈维平介绍进中天集团,要是陈维平不进中天集团,说不定就没这些破事儿。”

“算了,乐雯,彭磊也是一片好心……”我突然想到什么,“瞧我这脑子,你老公和江临集团的季总是朋友对不对?”

“对啊,就是那个季安之。要不要把我老公叫过来,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问他。”乐雯是个急性子,说着话就拿出手机打她老公的电话。

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彭磊来得很快,乐雯当即把陈维平的破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彭磊很耐心地听完,末了才说:“就这事儿?”

乐雯很生气:“难道这不是天大的事情吗?”

我看着彭磊的表情,心一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前年底我就知道了。”彭磊爽快地承认。

“你前年底就知道了?”乐雯一蹦三尺高,“彭磊,你连我都没说,你和陈维平是不是蛇鼠一窝?妈的,你竟然连我都瞒!”

彭磊抽了抽鼻子,看着我:“说实话,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我自嘲地笑:“你以为我早就知道,说明陈维平在外面已经肆无忌惮了,对吧。”

彭磊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倒也没有吧,我只是碰巧看到过两次。”

“那个女的你认识不?”乐雯急切地问。

彭磊迟疑了一下摇头:“不认识。”

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彭磊,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帮帮向卉,陈维平是要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了,说不定这几天就要跟向卉提出离婚了。以他的手段,我就担心向卉被他算计得皮都不剩。”乐雯不耐烦得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他在昆城那会儿,我们也都是七八个人喝酒吹牛,个人的私事根本不可能聊。陈维平去F市后,我们的联系就少了。所以,他的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听你们说,我还以为他就早和那个女的断了。”彭磊语气真诚。

我想了想还是问他,“你知道他的大概收入吗?”

“他是华东区域的总监,年薪大概三十万左右,但这里面操作的空间其实很大。”彭磊顿了顿,“我指的是灰色收入这一块,灰色收入估计你很难查到。”

我点了点头,陈维平明面上的工资我是清楚的,扣除七七八八的开支,是不可能拿得出五十万去买房。

毫无疑问,他有灰色收入。

“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很漂亮?”乐雯十分好奇这一点。

彭磊失笑:“和漂亮没有关系吧?至少我这么认为。”

我愣住,即使是瞎,那也得承认周云舒确实长得漂亮吧……

等等,难道彭磊看见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周云舒?

我拿出手机,从视频里截图了一张周云舒的照片,然后将手机递到彭磊面前。

“是长这样吗?”

彭磊却十分震惊,“这个就是陈维平在外面的女人吗?”

“你认识她?”我紧紧的盯着他。

彭磊看了低头看照片的乐雯一眼,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彭磊的异常反应让我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

9.

夜晚,彭磊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

我手心微颤着摁下接听键,开门见山的问他,“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孩。”

“向卉,你确定陈维平出轨的对象是周云舒吗?”彭磊直接说出了周云舒的名字。

“对,我确定。”我扶着椅子坐了下来,“你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周云舒对不对?”

“不是。”彭磊回答得干脆。

我仰头看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这么说来,陈维平在外面的女人远不止一个。和周云舒在一起的时候,同时还和别的女人乱搞。”

电话那头的彭磊没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开口道:“你认识周云舒吧,你和我说一说她的情况,还有你知道的那个女人,你都告诉我。我需要评估一下,陈维平到底恶劣到了什么程度?”。

“我知道的那个女人早年是做海鲜生意发家,离异,挺有钱,长得很一般,脾气很大。而周云舒的父亲是高中老师,母亲是大学教授。我有个姨家的妹妹今年不是读高三吗?在周老师那里补课,我去接我妹的时候,见过周云舒几次,听我妹说,周家家教十分严,我知道的就这些。”彭磊说道。

我扶着椅子坐了下来,陈维平的恶劣还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在外面瞎搞。

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如果陈维平同时和海鲜老板娘以及周云舒都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从海鲜老板娘那里骗钱拿来哄周云舒,赚的工资他还得回家交给我。

好半天,我才语气艰涩的开口:“谢谢你,彭磊。”

“我妹妹补课的钱一直是我拿的,所以,我认识周云舒这事儿我就不想让乐雯知道,你也知道她的性格,什么事情都要刨根问底。”彭磊又说。

彭磊开公司七八年了,遇见乐雯之前,他公司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全靠着乐家提供的便利和资源,他才得以在这两年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而彭磊平常对自己家的贴补总是没个数,乐雯对此颇有意见。

“你放心,我不会和乐雯说的。”一地鸡毛的日子我才刚体会,又怎会忍心毁掉闺蜜平静的生活。

“你……还是好好的陈维平谈谈吧,为了孩子,也不要闹得太难看。”彭磊劝了一句。

我笑了一声:“这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

10.

我像一抹游魂一样回到了客厅,打击一重接着一重。

我以为陈维平只是出轨了,结果他秘密买好了房准备好和周云舒结婚。

我以为他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他还勾搭了一个富婆捞钱。

我认识陈维平七年,睡一张床的枕边人啊,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找了好几个人帮忙,总算把这几年工资流水给搞定了。

收入搞定后,我又通过老主编找到一个业内打离婚官司挺有名的律师,和律师聊过后,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陈维平杀回来张口跟我提离婚了。

2月18号傍晚,陈维平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招呼就回来了。

彼时,我正坐在餐桌前陪着恬恬吃水果。

听到密码锁滴一声响起时,恬恬欢快地喊起来。

“爸爸,是爸爸回来了。”她飞快地从餐椅上滑下去,然后飞奔到门边。

门应声而开,恬恬扑进了陈维平的怀里,陈维平丢开行李箱一把抱起了女儿。

“哎呀,我的小宝贝,你又长高了哟,爸爸都要抱不动你了。”

“爸爸,我好想你呀。”恬恬搂住爸爸的脖子,紧紧地偎着他。

“爸爸也想你呀。”陈维平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

我心脏一阵颤栗,这个贱人,还真是张嘴就敢说。

我稳了稳神,扶着餐桌站了起来。

“老婆。”陈维平一手抱女儿,一手推行李箱走到了我面前,他面带笑容,语气温和,“你这几天怎么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的。”

我看着他,今天的他穿着休闲的牛仔裤,一件深色摇粒绒的外套,头发有点儿凌乱,黑框镜片后的双眼中带着点儿红血丝,这正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丈夫。

而机场那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大围巾的精英范男人被他留在了周云舒身边。

“这几天赶个稿子。”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那也不能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啊,我会担心的。”陈维平带着几分责怪,但语气还是温和平静。

“是吗?”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担心什么?担心我和女儿会饿死在家里吗?还是担心我会跟别人跑掉了?”

“当着女儿的面说这些话做什么?”陈维平沉了脸,他拉着行李箱抱着女儿进了房间

“你……”我生生止住了话头,要不是顾虑女儿,我肯定就破口大骂了。

晚饭后,陈维平带着恬恬下楼去散步,我把最后一个碗擦干放进碗柜里后,扶着灶台慢慢地蹲到了地上。

在知道丈夫是一个烂人后再陪他演夫妻情深,每一分钟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无比煎熬。

煎熬到晚上九点,终于到了睡觉时间。

我和往常一样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文档打开着,但我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老婆,”陈维平坐到我旁边,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感觉你不太对。”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的火气“腾”一下就升起来了:“几个月不回家,一回来就跟我找茬吗?我看有心事的人是你吧?”

陈维平见我生气了,伸手过去拉我:“你这个人真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你要带女儿,还要赶稿,家里的大小事情还要忙。我就想着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冲着我发出来就行了。”

我用力抽出手,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那破事儿,现在肯定要被他感动得稀里哗啦。

“我没有不痛快。”我忍了又忍,决定在他捅破窗户纸之前按兵不动。

“那我们早点睡。”他又伸手拉我,这次他拉得很用力,我被他拉得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搂紧我,双手就熟门熟路摸进了我的后背。

我瞬间浑身僵硬,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陈维平被我的反应吓到。

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了,理智告诉我,赶紧找一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情感坚决不允许我这么做。

在这个烂人面前,我无需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我抿着唇定定地看着陈维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在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到底还是我先开了口。

过了好一会儿,陈维平终于开口了:“你想要我对你说什么话?这么多年来,我知道你很辛苦,一个人守着家,陪伴着女儿成长。有时候你需要我,我也没有办法陪着你,虽然我不说,但我心里都记着你的好。”

“陈维平,你觉得我需要听这些吗?”我转头,带着嘲讽地语气问他。

陈维平将手机收起,道:“你跟我来气,不就是为了房子的事情吗?如果你坚持不肯买到F市去,那我听你的,就在昆城买你看好的学区房。”

我手心一紧,缓兵之计吗?!

先稳住我,然后再想办法让我服软,最后把钱拿走吗?!

我将计就计,“你知道我为了什么事情生气就好。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听,那明天我们就去把首付给交了。”

陈维平笑了笑:“你这个人啊,一点点事情就脾气大得不得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呢。你和女儿开心,我也就知足了。明天我和你去看房,合适我们就把首付交了。”

那天还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今天他怎么又同意在昆城买房了,他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过去的三年多,陈维平能将我玩于股掌之间,这至少说明他的反侦探能力一流。

说不定我去过F市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这一趟回来只不过在试探我的反应而已。

11.

我有心事本就睡眠浅,谁知凌晨两点多,身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装睡,陈维平轻轻开了门,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后关上了门。

我一个激灵,竖直了耳朵听,果然没多久客厅传来大门智能锁开关的声音。

我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我很有兴趣听听他回来解释半夜出去做了什么。

可我没有想到,我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四点多,我困得实在撑不住了,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从睡梦中醒来,我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我起身走到房间门口看了看,被子还是昨晚的样子。

看来,陈维平是彻夜未归。

七点五十分,我做好了早餐,给恬恬穿衣服时,大门外传来了动静。

我动作一僵,咬着牙继续给恬恬穿衣服。

早餐后,陈维平送恬恬去幼儿园,我没有象往常一样去书房。

我内心积压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除了撕破陈维平的脸皮,我没有任何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八点三十五分,陈维平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打包盒。

“我给你带了点馄饨,你快趁热吃了吧。”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即将崩溃的情绪。

“你昨晚去哪里了?”

陈维平愣了一下:“出去喝酒了,回来太迟了,我就在车上睡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和谁喝酒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彭磊他们。本来不去的,但我不是很久没回来吗,彭磊一直喊,我就去了一趟。”陈维平解释道。

我看着他,眼神凌厉。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陈维平皱了皱眉,“你要不是不信,我现在给彭磊打电话,你问他好了。”

我冷笑一声,“陈维平,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家里呆久了,脑子就傻掉了。”

“向卉,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从我昨天回来到现在,你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刚才吃早餐,你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想问问你,我到底哪儿惹你了。”陈维平火了,他拿起手机,然后点开通话记录拔通了彭磊的电话。

我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很好,我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他非要撕破脸皮,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维平和彭磊的通话很简短,不到三句话就挂了。

挂完电话后,他就把手机重重地扔到了餐桌上,然后脸色阴沉地拉开餐椅坐了下来。

“我昨晚为什么出去喝酒?就是因为心里很闷。”陈维平又补充了一句。

我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是我无理取闹了?我需要向你道歉吗?”

他按了按头皮,一副很头痛的样子:“我没这个意思,昨晚我就和你说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好商量……”

“我们是夫妻吗?”我的怒火彻底被他点燃,我声嘶力竭地怒吼,“陈维平,你摸摸你的良心,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维平被我激动的反应吓得站起了身:“你,你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竟然还在装没事儿人,我抓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狠狠地砸了过去。

“你疯了吗?”陈维平嘴里喊着。

“没错,我疯了,被你逼疯的。”我一把拽过茶几上的花瓶又砸了过去。

陈维平连退几步,但花瓶还是砸到了他下意识伸出来的左臂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指着我也怒吼起来,“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我问你,2月13号你在哪里?”。

陈维平好似恍然大悟,“我说你发什么疯?那天你说你同学在机场看见我了,我当时还给你开了视频,你也看到我在开会了。你可真行,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哪里来的同学随便说句话,你深信不疑。”

我呆住了,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心不死,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我转身快步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用力地扔到他身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都是什么?”

牛皮纸袋从陈维平身上掉下去,十几张照片滑到地上,陈维平顿时脸色大变,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照片。

门铃恰巧响起,我去开了门,门口彭磊弯着腰扶着墙喘大气,看得出来,他跑得很急。

“老公,你倒是等等我啊。”乐雯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后面。

“你们来得正好。”我转身走回了客厅,“昨晚你凌晨两点十九分出去,确定只是和彭磊去喝酒了吧?彭磊,是这么回事儿吧。”

彭磊看着陈维平。

“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我吼道。

陈维平沉默。

“你们都哑了吗?是不是都哑了?”我狠狠地攥着拳头,“怎么了?都不敢说实话了?都要逼我是不是?!

我上前就要抢陈维平的手机:“陈维平,来,把你手机拿过来,看看昨晚到底谁给你打的电话,发的微信。”

“向卉,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彭磊拉了拉我,陈维平趁机站到了另一旁。

“你闭嘴。”乐雯扯了他一下。

“陈维平,我一直在给你机会,你跟我装没事儿人,非要逼着我主动去揭破你那些烂事儿。”我扬起了手里的手机,“你还需要什么证据?我都可以给你。”

陈维平的头垂下去,不说话。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口泛起一阵疼痛。

现在占理的是我,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无情地指责的人还是我,可我不想演这样的戏码。

“离婚吧,恬恬归我,房子一人一半。你要是同意,我们就协议离婚,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上法院去离婚。”

“不离婚。”陈维平抬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万万没想到陈维平会说出不离婚三个字。

他不是急着和周云舒结婚吗?

我大发善心成全他,他居然不要离婚。

“那就上法院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请你收拾你的东西,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我多一分钟都不想看见你。”

“我不离婚,外面的女人,我会断掉,我向你保证。”陈维平说得很认真。

我气血翻涌,上前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向卉。”

“向卉。”

彭磊和乐雯同时惊叫起来,乐雯拉住了我,彭磊则挡到了陈维平面前。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维平,你好好和向卉认错。”

“陈维平,你确实也太过分了,这么多年来,向卉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可以在外面找女人呢。向卉做错了什么?恬恬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伤害她们。”乐雯这才敢开口骂他。

“向卉,除了离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陈维平语气平静,“不管我在外面做了什么,但我的心在这个家里,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恬恬。”

“陈维平,你去死吧。”我尖叫着陈维平扑过去哭喊起来,“你哪里来的脸说为了我和恬恬,你说这些话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我去过你宿舍,我见过周云舒,我看到你们的合照,周云舒说你们很快就要结婚了。陈维平,这一切,你都是为了我和恬恬吗?”

陈维平抿了抿唇,他目光坚毅,语气铿锵:“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还是那句话,我不离婚。就算你坚持离婚,我也不会离开你和女儿,除非我死,否则,你就不要想摆脱我。”

我怔住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恶魔吗?

他出轨了,现在竟然反过来威胁她。

疯了,一切都疯了!